与鱼时绪说话,但有人快他一步拦住了他。

“萧公子,您还记得我嘛?”

拦住他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,脸上带着笑,长相似乎有些眼熟。

萧长央想了很久没想起来这人是谁,他身旁的护卫倒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
“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,我给您提个醒,您在姜国去尚书府的时候,那个跟在您身后的言官您还记得吗?”

这么一说萧长央就想起来了,他挑了挑眉,有些惊讶,“你怎么来了?”

言官嘿嘿一笑,“萧公子,托您的福,我现在升官了,此番出使是我特意向我们皇上请的旨,就是想当面与您道谢。”

他笑得灿烂极了,不过也是应该的。

都一把年纪了,眼看这辈子混到死估计也就是个小小言官,谁知干完萧长央那个活之后他竟然升官了!

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这句话在南落国也同样适用。

看着眼前这个言官满脸的真心实意不似作假,萧长央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真心实意地说道:“恭喜你啊。”

身后,一个护卫突然想到什么,他如临大敌一般看了眼笑眯眯的言官,然后扯了扯萧长央的衣服,朝他挤眉弄眼。

公子,别恭喜他啊!这个老六是靠诽谤你才升的官!

但萧长央没有体会到他这个眼神的含义,他皱着眉将自己的衣服扯回来,满脸不耐烦,“不是你有病吧?朝我抛什么媚眼?”

被呵斥了一句的护卫安分下来了,但仍然用防狼一样的视线看着言官。

萧长央走到冼月渡身边,叹了口气安慰她,“月渡妹妹,我带了人把冼叔叔带回去,我来的时候听人说老夫人昏过去了,恐怕是凶多吉少,你快回去看看吧。”

这对冼月渡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,她眼睛通红,脸上的血色尽失,抬手胡乱地擦拭着眼泪。

她祖母自从知道父亲出事后就一直卧病在床,身体越来越差,现在知道父亲的尸首被送回京后又昏死了过去。

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拉住萧长央,哑着嗓音问,“君韶姐姐呢?”

萧长央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今天早晨还在回春堂看见过,不知道又跑哪去了。”

冼月渡擦干净眼泪,刚从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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